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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到极致的黄文叫床,你跟多少女人上过床?

热度:0鲜花:0鸡蛋:02020年11月22日

每一个城市都会有一条让男性垂涎三尺做梦都惦记着的春光大道,就好像一个丰,满女性的ru房一样,坚挺的会让人窒息。我做过许多让人费解的梦,在梦里许多只ru房拼命的朝我压来,我躺在那些ru房的里面,面对着形形色色的ru房,我不知道去摸哪一只,有时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只,去拼命的抓,却总是抓不到。


从单位里出来,正在盘算着晚上去哪里找个乐子的时候,手机响了,我看了看号码,想了半天不知道是谁,便按了一下谢绝应答键,继续想着去哪里打发这一夜的时间。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的电话,想了想,还是没有想起究竟是谁,再谢绝。那个电话好象不死心,继续拨打着,我索性不再去理会,任它肆意的响着。响了两遍后,终于归于沉寂。


从路边的便利超市里逛了一圈,最后买了包香烟出来,点上一支,想了想阿毛那里,估计也没什么好玩的,便朝这个城市最让男性流口水的街走去。


我对这条街道的名字没有什么兴趣,我一直就叫她口水街,这条街平均每星期都能合格的培养出一个强奸犯,至于那些肆无忌惮的流着口水,晚上背着一包白眼回家臆淫的家伙更是比比皆是。


口水街几乎集中了这个城市所有的美女,一水儿的前挺后翘,煞是养眼。更何况现在这个波涛汹涌恶贯满盈的季节,美女们都在尽自个最大的努力,尽可能的节省每一寸允许节省的土地,袒胸露背,任意驰骋,估计都恨不得去裸奔,卖力的挑战着这座古老的城市遗留下来的三从四德。


根据我多年积累的经验,这个时候正是丰乳肥臀们倾巢出动骚首弄姿的颠峰时刻。


丰乳肥臀是我衡量美女的唯一标准。具体什么时候开始迷恋丰乳肥臀,没有印象了。只记得上大学的时候老狗问我什么是美女的时候,毫不犹豫就脱口而出,丰乳肥臀!


记得当时老狗楞了半天,最后瞪着他那看家招牌一样的死鱼眼说,你看那老母猪适合你的胃口吗?


别看老狗说起话来不是利索,但是描绘点东西绝对的见解独特。有一次他把狗与狗的交配描绘的跟单田芳说的那评书一样,他的上铺来自湖南的李燕听的是呼天抢地,不知道李燕之爹是不是视力有限,明明是个男的非给他起个一看就让人想起依着门口看云彩的柴火妞的名字。


老狗的绰号从此诞生,并开始广泛流传。提他的名字张春强没有多少感召力,但是要是说起老狗,全校景仰。就连学校门口一个卖报纸的老光棍还问过我一次,说你们学校有个叫老狗的吧?我点点头,当时老狗就站在我的旁边。我说,有啊,怎么了?老光棍看看四下没有其他人,才小声的说,他真的和狗干过那事?


我哈哈大笑,笑的有点岔气,第一次领略了谣言的魅力。


老狗在一边瞪着鱼眼,简直是怒发冲冠,,冲那个老光棍喊,放你娘的大臭屁,听谁说的?老光棍看看横眉竖眼的老狗,说看看你这孩子,我说的是老狗又没说你,你跟着激动什么。老狗扬着拳头,妈的,老子就是老狗。


老光棍楞了片刻,最后夹着报纸落荒而逃,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他。


老狗的成名战役是刚来学校报到的那阵儿,当时老狗见谁第一段话就是吃了吗?在农村里“吃了吗”允许简单的理解成城市里见面打招呼的“你好”。老狗每次这一句,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不管什么场合,全是三个字:吃了吗?全校对他的问候无不头疼,后来听说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


最经典的是有一次,在卫生间里遇见了刚方便出来的教导处主任地中海先生,憨厚的老狗必恭必敬的站在门口朝地中海先生敬礼,吃了吗老师?


地中海先生正要发作,一看老狗的满脸真诚,无奈的点点头。邪门的是他每次上卫生间都会悲哀的遇见那张最不想见到的大脸。江湖传闻,最后地中海先生实在受不了老狗对他精神上的摧残,每次看到老狗都是双手掩面,夺命而逃。


一时间,老狗的名字红遍全校,威名远播。


我看着老狗,也开始发起倔来,梗着脖子嚷嚷,就算是老母猪,那也必须是丰乳肥臀的老母猪!


那你就去找那刚下仔的老母猪吧,绝对***又丰又肥!老狗也来劲了,张开那张大蛤蟆嘴继续攻击我。我同情的看着老狗,深深叹了口气,心想看来老狗的智商就停留在这个高度了,始终围着老母猪转圈。


上大学的时候,老狗和阿毛,还有我,那简直就是死党,从来都是打架泡妞联军出动。


打架这方面,绝对是老狗的专长。典型的山东大汉,粗犷豪爽,身上那“块儿”都赶上史瓦辛格了,不去干健美,绝对的是在糟蹋人才。在学校鲜有敌手,好几次老狗都要学独孤求败,还耍酷,站在阳台上长吁短叹,恨自个生不逢时。


泡妞嘛,老狗就靠边了,一般都是我和阿毛轮流坐庄。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只能怪自个的质量。有时候还好意思找一些三无产品,在我们面前臭摆,我就教训他,说你找三无产品允许,但是在公共场所绝对不允许和我们说话,连个暗示都不允许。


老狗居然还好意思涎着脸问我什么是三无产品,我撇撇嘴,不愿意搭理他。阿毛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的说就是没脸、没胸、没臀部啊老大!老狗这才上道,在那里嘿嘿的笑着。


我一直对老狗的审美观不抱任何奢望,但是老狗曾经让我和阿毛开了眼,他居然厚颜无耻的喜爱上了外语系刚来的系花谢娜,一个劲儿的趴在宿舍里的阳台上咽着口水,张着大嘴发呆,后来竟演变到了废寝忘食神经错乱的地步。


更要命的是,老狗已经不再满足于臆淫,开始采取实际行动,每次在食堂买饭的时候,也不管人家谢娜愿意不愿意,铁塔似的身材往那一站,跟个保镖似的,三米之内,人迹罕至。惊的食堂里的卖饭师傅拼命的朝谢娜的饭盒里盛菜,估计都恨不得谢娜端着洗浴盆来打饭。


还有,老狗在学校组织的周末电影展上,自己占两个座位,全然不顾我和阿毛的死活。不过活该,谢娜每次都是和一个四眼妞一块儿,然后老狗就灰溜溜的涎着脸跑来找我们,被我们一顿猛捶。


我和阿毛一一列举老狗的罪状,宿舍的弟兄集体给他开批判大会。然后给他灌水,让他死心。老狗也抽风了,死活不听,还是撅着臀部趴在阳台上偷窥,还是占两个座位,赶着架子死缠烂打。


老狗见谢娜还不搭理他,竟然还不死心,开始买烟贿赂我,泡我的情书。看在兄弟和十二块钱一盒的三五烟的份上,我拼了老命通宵达旦的海写。


终于有一天,老狗哭丧着脸,耷拉着巨颅回来了,蒙上被子就睡瞌。睡醒后,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又开始狼吞虎咽。


毕业后,老狗回了老家,做了机关,前年娶了一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龇牙咧嘴的媳妇。


在老狗的婚礼上,我们都喝高了,站在卫生间里洒水的时候,我和阿毛替他难过,我骂他太不爱惜自个了,太不知道为后代着想了。阿毛还在一边添油加醋,骂道,你眼镜长到屁眼上去了,找了个给你家拉磨的还是杀驴的啊。


老狗爽朗的大笑,末了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真理,我操,蒙上被子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省多少心啊。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老狗的智商。


我和阿毛则留在了济南,阿毛毕业后开了一家广告公司,一直是半死不活艰难度日。最近听说又要倒闭,只是可惜了我那5万块钱。


当初阿毛筹备公司为资金焦头烂额上窜下跳的时候,我狠狠了心“捐”了5万。记得当时在酒桌上的我相当豪放,跟个国家领导人一样,大嘴一吹,吹的在坐的兄弟五体投地,把那5万大洋毫不费力的吹进阿毛的裤腰去了。


那时的我刚毕业哪有什么钱,好在大三那年老爷子发了点横财,跟他说是要买房子骗了10万块钱,才堵了自个的疘门。老爷子养了一辈子的驴,把驴养的贼壮,全村无人出其左右,大三那年正赶上好时候,我家也跟着油光闪闪起来。


阿毛总是忘本,对我家老爷子的职业一直是耿耿与怀,他好几次诅咒我会遭驴谴。接着我就回应他,奶奶的,要没有驴能有你?


喝点酒就***坏事,在学校的时候,我们时常去对面的回春楼。别误会,回春楼是个快捷酒店,一个快捷酒店起了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名字,真他娘的缺德,估计老板不是妓女就是个鸭子。


一次暑假刚过,猴急的吆喝上宿舍的兄弟就直奔回春楼。那时候都刚从家里愚弄了不少钱,个个是腰包鼓鼓,神气活现。喝着喝着的时候,我和王海洋干起来,就是由于王海洋说了一句成青青是个婊子,那时我追成青青正追的热火朝天。两个人虎视耽耽的瞅着对方,我拿着把椅子,他摸起盛紫菜汤的盆子。老狗一边拉架,一边惋惜,可惜了可惜了还没喝完呢。那时候老狗最爱喝的就是紫菜汤了,每次都是恨不得连盛汤的盆子也灌下去。


那天都喝的不善,阿毛喝的可能打算想飞起来,爬在地上做飞翔状,一边飞一边喊让他们打,让那两个傻逼打,还为了个女性,你们这些傻逼。骂的我和王海洋顿时无趣,开了两瓶趵突泉啤酒碰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就倒了进去。


喝到最后阿毛不飞了,在包房里撒尿,吓的服务员尖叫连连,引来了快捷酒店老板和两个保安,那个一脸鸭相说话明显缺乏养分的老板非要个说法,阿毛一瓶子过去,***的,这就是说法。接着就是一场混战,鸭老板明显不是我们七个人的敌手,三个回合下来包房换了张破脸,临走的时候王海洋还把电视遥控器给偷走。


后来,鸭老板告到学校,全宿舍的人都被记了一大过,直到毕业前夕,有点良心发现,觉得不能把宝贵的污点留给学校,龌龊之下把地中海先生架出去,找了个快捷酒店一顿海喝算是平反。


这次又是,记得当时我豪放的恨不得连身上刚买的七皮狼也贡献出来,还好阿毛还有点良心,让我还允许继续装出有钱的样子。


那五万块大洋用阿毛的话说就是股份了,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跟摊派似的。那天阿毛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的不自然,闹的我都有点尴尬,最后我笑着拍着阿毛的肩膀大度的说,全当投资了,回头你得还我50万,少一个子儿跟你没完。


现在看来这个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


污到湿的黄文阅读三


刘丽曾经用一句十分经典的话概括过我,你除了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怎么看都是你家门口栓的那头倔驴。


那次我要回老家,刘丽死活要跟着见见自个未来的公公婆婆,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我最见不得女性哭了,就依了她。


谁知,正碰上家里的驴发春,在那里拼命的炫耀着自个的生殖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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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丽第一次瞧见驴的那东西时的表情,简直就好像见到了自个的偶像曾志伟先生一样,景仰的五体投地,惊的嘴巴半天没合上。


那几天刘丽有事没事就朝驴棚里钻,有时候居然还无限深情的抚摩着它的脊背,印象中,她好像从来没有那样抚摩过我。更可恨的是那头驴竟然也长大脸了,除了刘丽,谁靠近就冲谁撂蹄子,就瞅刘丽是那头母驴了。


我冲刘丽就喊,要不你就陪它睡一觉吧,省得这辈子反悔。


刘丽甩手就恶毒的给了我一段话,好啊,今晚你就睡驴棚吧。


直到现在,刘丽还对那头驴念念不忘。


后来,刘丽居然对我说,真恨不得那东西是我的。


看看,整一个荡妇。


刘丽是我从口水街打捞上来的,但是现在的刘丽对那条街是磨牙凿齿,恨不得那条街全是地雷陷阱,炸死一个算一个。


那天我和阿毛在舜井街的地摊上喝扎啤,闲的无聊,开始玩起大学的把戏。我赌从东往西来的第四个女性是边走边抠鼻屎的超级恐龙。阿毛梗着脖子说来的肯定是一个舔着雪糕的四眼肥妞。赌资呢,就是负方向胜方指定的人大声说:我爱你,声音必须嘹亮,至少要达到150分贝。假如都猜错了,互相指定,经过猜拳我获得了优先指定权。其实这种游戏猜中的几率几乎为零,娱乐而已。


然后我和阿毛就眼巴巴的看着,期待着奇迹出现。


第一个过来是一个半大少女,身材已经明显发育成熟,凹凸不平。只是看不了解的是胸前居然还挂着一个奶瓶,后来知道这叫返老还童,说明白点就是装嫩。


第二个过来的是一对恋人,女的嘛,还算标致,男的就有点惨了,立刻就要影响市容了。要不是二人勾肩搭背着,打死我都不信,他俩会一个锅用饭。阿毛恨恨的骂了一句,妈了个叉的,可惜了一锅好汤。


第四个过来就是刘丽了。


刘丽属于那种说不上是最漂亮的女性,可是她有一些漂亮女性羡慕的东西,也许是气质,也许是丰乳肥臀。我是那种一见钟情的货色,瞧见刘丽的瞬间,说实话,我的心触动了一下,玩了很多年,忽然有种想收山的觉得。


再回头看看阿毛,早已经目瞪口呆彻底短路。我踢了阿毛一脚,兄弟,看运气了啊,我这次就出“剪刀”吧。我知道阿毛不会相信我真的出剪刀,可我就是出剪刀,每次和他猜拳,他就是不相信,所以他总是输,这次绝对不会例外。


果然阿毛的“包袱”被我的“剪刀”咔嚓的一声,就愣在那儿痛哭流涕。


我看了看可怜的阿毛,有点不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对不住了。你看你怎么老不信哥的呢?阿毛翻着白眼,愁眉苦脸的样子。我试探性的说算了,要不你去吧,谁让咱是兄弟呢。阿毛遂笑逐言开,抬腿就要朝上挤,兴奋的连礼貌也没有了,也不说谢谢。我一把按住他的头,滚你奶奶个球的,还当真了那。谁让你输了的,活该!


我借着酒劲拦住走到眼前的刘丽,装做醉眼朦胧,十分霸道的说,你,就你,去给我买包烟,别害羞,去吧。刘丽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抬头看着我,也不说话,没有任何表情。良久好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问我,你抽什么牌子的?


伟哥!阿毛在我的背后狼嚎着,好像被人捅了一刀。


刘丽买回烟后,一臀部坐在我的旁边,一段话不说,死死的盯着我,好像我的脸是张钢板,一定要把钢板看穿一样。


三杯500毫升的趵突泉扎啤下肚后,刘丽就跟我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刘丽不见了,有点怜悯,十分沮丧。沮丧的同时又骂自个,你***还当真了呢。晚上下班回家,正欲开门的时候,门自个开了,刘丽站在门口高兴的笑着,双手扯着我的腮帮子说,回来了?


我好象在梦里,但是腮的确有点疼。便不知所措的点点头,问你怎么又回来了?哪里搞的钥匙?怎么跟美国情报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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