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那年,我听人说,深圳这个城市没有外来人,所有来的人都是主人;我听说,那个城市是让人最有家的感觉的地方;我还听说,那是一个容易实现梦想的地方。于是,就义无反顾地去了。
可是,7年过去,这个城市依然让我感觉惶恐,它太大,大到我找不到合适自己的位置。生命里一次次的爱情去去来来如昙花盛开,以至于我对这种奢侈的东西仿若有了免疫力,只有寂寞难耐时,才会想到身边应该有个相偎依的伴儿。
城市很寂寞,城市里的人同样寂寞。30岁这年,我还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外资企业打工,上班的时候会耐心地向各色客户展开微笑,揣测他们或快乐或抱怨的脸色。努力地工作和生活,闲暇时热衷于同三三两两的朋友去酒吧狂饮或者彻夜K歌,应酬生意连带着应酬感情。同酒吧里那些站成一排、带着一样笑容的女孩子讲些或荤或素的笑话,看她们纵情欢笑,即使无聊得发慌也不喜欢回一个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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