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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敢爱敢恨的女孩,后来怎样了?

热度:0鲜花:0鸡蛋:02022年04月06日
“我叫希尔维·勒巴热,”我说,“您呢?”
“安德蕾·卡拉尔,今年九岁。我看上去是不是有点小?我之前被烧伤过,耽误了长个儿。有一整年我都没有学习,妈妈想让我把落下的功课补上。您能把去年的课堂笔记借我吗?”
“可以的。”我说。
安德蕾说话时显得成熟稳重,语速很快,毫不含混,这让我感到几分惊讶。她以一种将信将疑的目光打量着我。
“旁边的同学告诉我,您是班里最好的学生”,她边说边侧头看了一眼丽赛特,“这是真的吗?”
“我也不是每次都考第一名。”我谦虚地回答。
我盯着安德蕾:她一头黑发直直地垂落在脸颊旁,下巴上沾了一点墨汁。一个活生生被烧伤过的小女孩,这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我真想问她一堆问题,可这时杜布瓦小姐进来了。她穿着长裙,裙摆拖曳在地板上。她长着一层绒绒的“小胡子”,总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我一向很尊敬她。坐定之后,杜布瓦小姐开始点名,点到安德蕾时,她抬头看了她一眼。
“还好吗,我的小姑娘?不害怕吧?”
“老师,我不是扭扭捏捏的女孩,”安德蕾以沉稳的语气回答道,又补充了一句讨喜话,“再说,您这么亲切,一点也不让人害怕啊。”
杜布瓦小姐迟疑片刻,“小胡子”底下露出微笑,继续点名。
放学以一种固定的仪式进行:杜布瓦小姐守在门口,跟每位母亲握手,在每个孩子的额头亲一下。她把手搭在安德蕾的肩膀上,说:“您从来没上过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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