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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敢爱敢恨的女孩,后来怎样了?

热度:0鲜花:0鸡蛋:02022年04月06日
“从来没有。我一直在家学习,但现在我都这么大了,不适合了。”
“我希望您能沿着您长姐的道路前进。”杜布瓦小姐说。
“噢!我们很不一样,”安德蕾说,“玛璐像爸爸,她喜欢数学,而我更喜欢文学。”
丽赛特用胳膊肘轻推了我一下;要说安德蕾放肆无礼也不恰当,但她说话的语气,确实不像是跟老师说话时该有的语气。
“您知道走读生的自习室在哪儿吗?如果家里人没有及时来接,您应该去那里等着。”杜布瓦小姐说。
“家里没人来接,我自己回去,”安德蕾说,又欢快地加了一句,“妈妈已经跟我说过了。”
“自己回去?”杜布瓦小姐耸了耸肩,“不过,既然您母亲这样说……”
这时轮到我走到杜布瓦小姐面前,她亲了亲我的额头。我跟着安德蕾走到衣帽间,她穿上大衣—款式没有我的特别,但很漂亮:红色的平纹花呢上镶着金色的纽扣。她又不是那种街头少女,她家里人怎么会让她独自放学回家呢?她母亲不知道毒糖果和毒针很危险吗?
“您住在哪儿,安德蕾?”妈妈边问边领着我和两个妹妹下楼。
“格雷奈尔街。”
“是吗!我们陪您一直走到圣日耳曼大街,”妈妈说,“正好顺路。”
“乐意之至,”安德蕾说,“但请您不要特意为我操心。”
她一脸严肃地看着妈妈,说:“夫人,您可能不知道,我们家有七个兄弟姐妹。妈妈说我们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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