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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敢爱敢恨的女孩,后来怎样了?

热度:0鲜花:0鸡蛋:02022年04月06日
妈妈点了点头,但显然并不赞同。
一走到外面,我立刻问安德蕾:“您是怎么被烧伤的?”
“有一次我在篝火上烤土豆,裙子突然着火了,烧到了右边大腿,连骨头都伤到了。”
安德蕾做出一个不耐烦的小动作,显然对这件陈年往事感到厌倦。
“我什么时候能拿到您的笔记?我需要知道你们去年都学了些什么。请告诉我您住在哪里,我今天下午或明天去取。”
我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妈妈。在卢森堡公园,妈妈不允许我跟那些不认识的小女孩在一起玩。
“这周不行,”妈妈尴尬地回复,“到周六再说。”
“那好,我一直等到周六。”安德蕾说。
我目送她穿过圣日耳曼大街,红色花呢大衣裹着她那小小的身子。虽然身形瘦小,但她走起路来像大人一样从容不迫。
“你雅克叔叔认识一户人家姓卡拉尔,跟拉维涅家联姻,拉维涅是布朗夏尔的表亲。”妈妈似乎浮想联翩起来。我怀疑安德蕾家是不是妈妈说的那一家。正派人家可不会让一个九岁的小女孩在马路上乱跑。
关于卡拉尔家族,我父母或多或少地听人说起过,姓卡拉尔的有好几家,每家又有不同的分支,两个人讨论了很久。妈妈从女老师们那儿打听到一些情况。安德蕾父母跟雅克叔叔认识的卡拉尔一家只有一点模糊的关联,但他们是很好的人。卡拉尔先生毕业于巴黎综合理工学院,在雪铁龙集团担任要职,他还是“多子女家庭父亲联合会”的会长;
卡拉尔夫人来自里维埃尔·德·博内伊家族,这是个显赫的激进天主教家族,圣托马斯·阿奎那教区的教友们都很敬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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