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这样想,你确定?”老公的口气变得很严厉。
“确定”我赌气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跟儿子在一块,我才不在乎呢。
老公挂了电话,我忽然觉得不安。这个态度,不像是昔日熟悉的他。
第二天,我把孩子送到幼稚园就到胡艳那里去了。从昨天接到老公的电话开始,心里就一直发慌。早上给儿子做荷包蛋的时候,竟然把装蛋的碟子打碎了。为了让心定下来,我决定找个人聊聊天,也许会好些。
上了茶楼,我特意四处瞅了瞅,还好,任哥不在,要不,聊天也不安心了。胡艳看着我四处张望,吃吃的笑起来。